食指抵在她唇边,陈泽野轻蹭几下问:「想不想咬我?」
祁安目光一眨不眨暂停几秒,似乎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这个。
陈泽野在她额头那里落下一记吻,若有所思地说:「总觉得有点不公平。」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祁安这下明白了,主动往他怀里蹭的更紧,脸颊软软贴在颈窝那儿,下面脉搏在鲜活地跳。
「刚刚骗你的。」她偏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,唇畔两个梨涡浮现,「我不疼。」
陈泽野眸色加深,心软得厉害,探过身来同她接吻,不凶不重,很缱绻很温柔。
他向下握住她的手,撬开指缝与她食指相扣:「知道纹身的另一层含义是什么吗?」
祁安抬眸,带着水渍的唇瓣微微翕动,眸光也湿,平復间问他是什么意思。
陈泽野带动她把手放在心口,心跳最烈的那个地方,情绪最难藏的那个地方,然后轻轻在她耳边说——
「代表着我们心跳共鸣。」
……
时间好像过得很慢,陈泽野身上的体温很舒服,气味也好闻,干干爽爽的薄荷雪松,还有一点冷调在。
祁安缩在他怀里,没过多久又迷迷糊糊生出困意。
掌心还贴着他胸口那处纹身,恍惚间又想起他小腹处那道伤疤,声音发黏地问他是怎么回事。
陈泽野帮她把被子弄好,轻拍着她后背哄睡,含糊告诉她是不小心受的伤,不要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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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挤入,浮尘在丁达尔效应中起舞。
陈泽野拿着药和早饭回房间的时候,祁安还没有醒,小姑娘昨晚真的累到过分,梦里还在不满地抱怨呓语。
大概觉得房间里闷,被子被拉到腰腹下面,陈泽野那件白色T恤对她来说实在太大,领口也松松垮垮。
两根锁骨凹陷,她身形单薄,可曲线很漂亮,身前那抹弧度饱满,随着呼吸频率柔软起伏,修长脖颈与莹白肩膀上嵌着大小不一的痕迹。
微微的红,像胭脂印。
他的吻痕。
仅存那点良心在此刻派上用场,陈泽野指腹贴过去,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,可女孩子的皮肤薄,容易泛娇气。
颜色反而越来越红。
祁安感受到他的动作,伸出胳膊去环他的腰,声音软绵无力:「几点了?」
陈泽野掌心捧着她的脸,声线也放轻:「不急。」
「困了就再睡会儿。」
祁安窝在他怀里多缓了会儿,慢慢吞吞掀开发重的眼皮,胳膊还没来得及抬起,就被异常的酸胀感抑制。
好酸。
四肢都是。
陈泽野垂眸看着她的小表情,觉得特别可爱特别有意思,勾起唇闷闷笑着。
祁安胳膊轻拍在她手臂上,将不多的脾气发泄出来:「你还笑。」
陈泽野过河拆桥,装大尾巴狼:「笑也不让啊。」
「安安好霸道。」
祁安羞赧地瞪他一眼,下一秒温热却覆上脚腕,陈泽野把她从被子里往外捞人。
警铃无声在耳边响起,眼睛不可思议睁大,祁安手肘抵在床上拼命向后躲。
未经滋润的喉咙干且涩,字音紧张到磕巴,连名带姓地叫他:「陈、陈泽野!」
陈泽野松鬆散散地嗯了声,手指还在往里探,粗粝感擦到细.嫩腿侧,电流窜过般的酥麻,惹的人不受控制打颤。
祁安可怜巴巴地开始求饶,眼睛上的肿还没完全消:「不行。」
牙齿抵住下唇,她耳朵脸颊都热到发烫:「真的不行。」
「还、还没好......」似乎觉得这种话题羞得厉害,不太好说出口,声音都断断续续,「胀,还有一点难受。」
陈泽野腾出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把,打断她的胡思乱想:「给你涂药。」
祁安愣愣哦了声,炸起的毛被抚平,白色被子掀开更多,微凉的风顺着小腿往里灌。
他的指腹好凉,药膏更凉,有种薄荷草的质感,祁安手指缠着一截被单,虽然最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,可还是觉得不太好意思。
思绪犹豫磕绊,她想要自己来,但字音还没说出口,异样感再度袭来,腰腹不受控制往上供,话语呜咽着难耐:「陈泽野。」
哭腔生生被逼出来,琥珀色瞳孔里满是水汽,她咬唇委屈地控诉:「坏蛋。」
「骗人。」
细碎的声音被吻堵住,眼皮和鼻尖都泛起潮红,床单和被子弄湿大片,乱七八糟堆在一团。
折腾不知多久,药膏彻底白涂,浴室的灯重新亮起,热水从头顶淋下,祁安额头上浮着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,下巴靠在他颈窝那,咕哝着说好累。
陈泽野帮她擦着头髮上的水汽,偏头看她一眼,眼里的笑意更明显:「体力好差。」
「以后还要多加锻炼。」
祁安真的想说些什么反驳,可是力气不允许,只有鼻腔里的轻哼在反抗。
水声停止,陈泽野把人抱回卧室放在自己腿上,拿过一旁清洗好的衣服:「抬手。」
祁安全程很乖,配合他把衣服穿好。
早餐被送去重新加热,京南特有的泡泡馄饨,味道很鲜,知道祁安不想动,陈泽野让她在床上靠着,确认不烫后用小勺餵到她嘴边。
祁安咬了一小口,眼睛倏地亮起来,神色惊喜:「好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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